当你这样那样的时候,你就已经离沦陷不远了
手心里钻。 月泉淮一把就制住了陵光乱晃的腰,他只是想看对方出丑,没打算把火燎到自己身上。 “你啊你,这就是你一定要梏着我的理由?发情?”他一边说,一边攥着那根阳具上上下下地转动摩擦,比讨好自己身下的东西还卖力,只为了看一向平淡无波的鸟脸上能露出什么表情来。 陵光终于如愿以偿,嘴里念叨着“疼”,铃口一直出着水。他以为月泉淮是为他好才不让他动,也就乖乖巧巧地坐在月泉淮的肚子上,只小幅度地蹭动。 但当月泉淮问起他时,他还是一副世外仙人的模样,顶多耳朵红了点,鼻尖冒出一点汗,抓着月泉淮的手,恍惚地问:“发情…是什么?” 月泉淮失笑,拇指指腹一点一点马眼,欣赏他的身体跟着一颤一颤的样子,又坏心眼地用力,从底部一下撸到了顶。陵光躁动不安地晃着腰,眉头痛苦地一会皱,一会又松开。 要知道鸟发情时的体温极高,而月泉淮的手心凉快极了,摸得他舒服到极乐,脑子里的思绪都快跟着一起射出去,白浊样的液体从月泉淮的指缝里溢出来,被少年人全数抹在橙红色的羽衣上,肮脏又显眼。 一些攀比心被满足,一直以来被鸟压制着的不满也被释放了。月泉淮沾沾自喜地坐起身,把失魂落魄的鸟拎起来。 他果不其然很轻,月泉淮挑了挑眉想道,脚尖一勾把剑持于手心,像带了两个战利品似的回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