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谢采人人有责
悄话,不堪入目有伤风化。 他想起自己远在天边的妻子,不由皱紧了眉头。那个妖道是个变数。 人永远为利益而活,永远无法改变自己,也无法理解他人。可这个妖道却总是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所有人,仿佛无欲无求,只是为月泉宗主走下神坛... 他给月泉淮给出的条件是或许能治好他内疾的龙脉之力,那妖道又是为了什么一直跟在月泉淮身边?谢采想不明白,便一直心下惴惴。 他想起两人总在无人处做那许多苟且之事,月泉淮看上去脚步虚浮,内火自燃,而那个师出无名的妖道却总是脸色红润,睥睨众生。莫非月泉淮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而且正在一步步实现?这么看来,这月泉宗主似乎并不适合做一把合格的刀。 营地篝火哔哔作响,新月卫沉默地驻守在月泉的帐篷前,无动于衷地看着火星子在脚边炸开。那小兵低着头不言不语,抬起下巴时却是一张和月泉淮一模一样的脸。谢采一时失语,抿了抿唇,煞有介事地劳烦那小兵通报,摇着扇子等在门前。 这人想必就是新月卫的首领,不知是月泉淮的哪个妻妾生下的种,那个女人有没有死在那妖道的手里。 谢采没等多久,走出帐篷的却不是月泉淮,而是那万俟陵光。妖道客客气气地询问谢大人有何要事,家中夫君身体突有不适,已经睡下。 妖道全副武装还未脱袍,看上去真的不怕热。他腰间的软剑泛着莹玉似的白光,在橙红色的篝火之上映得人眼睛疼。谢采不敢多看,他是知道这妖道于狼牙兵之中来去自如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进了月泉宗之后却修身养性再没抹过一人脖子,真是奇哉怪哉。 他递过去一张岛上的布防图,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