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动脑,上帝就发笑
一不可。而他产下的后代则会在嘴里生出人脸样的花纹,那是为了让眼神不好的爹妈看清自家小孩的嘴到底在哪的。可想而知在鸟类的世界观里,双方同时大张着嘴的情形,只有喂食。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了小半个,红得像朵大花——陵光要是见过枳或橘也会拿这俩来作比喻,可惜岛上什么吃的都没有,他也还未睁过眼,不知道橙红色是什么颜色,尽管他自己就是橙红色的。沉睡的天空呈灰白色,还未被照亮,山石鸟群和海浪组成了一副绝伦的画。 月泉淮被幼童世界观般的问题震了一下,张着嘴唇看迦楼罗在太阳周围嬉闹,在岩石上起落,十六岁的心里第一次破天荒出现了罪恶感。 但那罪恶感也只有可怜的一点,很快就如被风吹散的细沙般,有一点痕迹,但不多——说起来自己才是更小的那个。他好脾气地搭着陵光的肩,循循善诱道:“那是每个人都会学的东西,以后我们出了岛,你也得学。” 既然早学晚学都得学,那现在由他月泉淮来教,似乎也不是什么没有道理的事情。阴险的人类不说这是最亲密的,从今往后都为一体的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他避重就轻,他心怀不轨,他平静无波地注视着陵光懵懂的信任,就此埋下未来五十年的苦果。 谁会在十六岁时想到,踏错一步,就会步步错呢?旁人只知道,拥月仙人在70岁那年返老还童的同时再没碰任何女人。 而事实是,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