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爱情固然美好,畸形的好吧其实不畸形(是初夜)
“岑伤,疼吗?”月泉河又问了一遍。 岑伤一个激灵,被月泉河教习的记忆猛地涌上来:“不,不疼。” 说话间他才闻到隐约的血腥味,原来是忍耐间他咬破了自己的嘴,伤口一点都不疼,反而引得他更加兴奋。肚子里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加快了速度,随之而来的是月泉河的轻喘。 “听话的孩子有糖吃。”月泉河这样说着,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逗弄着他的舌尖。又不知插到了哪里,岑伤一个激灵,感觉天灵盖都被打开,浑身过电似的抖。 那些被掩盖的些微的疼痛被这快感全数淹没,只剩下迷茫和害怕:“那...是什么?” 两个天赋异禀的初哥干这事真是新奇极了。月泉河感受着被软rou紧紧裹着夹吸的感觉,硬着头皮又往里头狠狠顶了顶:“总之是让你快乐的东西。” yinjing持续不断地往特定的地方进攻,企图得到甜美的果实。他又赞赏地说道:“真厉害,全都吃下去了。” 岑伤被cao得头皮发麻,乍一听这话,耳根都泛了红,咬牙切齿道:“月泉河!” “我在。”俯身导致的体位变化让岑伤多了一分慌乱,阳物又大又直,上回见它它还只是窝囊的一团,现在吃下去才感觉到底有多大。月泉河好整以暇地叼住了岑伤的耳尖,麻痒的感觉瞬间冲到岑伤的后颈上。 他又想被咬了。被这样压在床上猛cao,动也不能动,像只雌兽一样欲拒还迎地挣扎,再被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