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掰弯只需要一个梦,咻的一下,很快
乳白色的晕圈,看上去几乎像是在发光了。 月泉淮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感觉心上有猫爪在挠。要是自己打得过他,现在一定要把他压在地上质问,而不是被他一直避重就轻又出言调戏。这祭祀般的舞蹈,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在晚上跳?是专门跳给自己看的吗?除了自己,可还有第二人看过? 此舞翥凤翔鸾,莫不如是,没有那西域的舞女风情万种,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不知这是恨还是占有欲,只是前路不明,海难又实在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月泉淮从胸腔中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那可恶的鸟身上。 月上树梢,鸟坐在两人栖身的山洞中,仔细梳理身上的羽衣,却不知一旁的少年人紧闭的眼皮下眼球疯狂转动,一副魇在了梦里的样子。 月泉淮梦见自己真的把鸟压在了身下,却不是持剑威胁的样子,而是以手缚之,膝盖卡进他的两腿中间,一派勉力进攻的样子。鸟甚至都没有反抗,任由两只白净柔软的腕子被强硬地箍着,吐气如兰,叠声唤着“先生”,腿也忙着缠上来,蛇一般蹭着月泉淮的大腿外侧,直挲得人头皮发麻。 他睁着眼,月泉淮却看不清他的面容。想也可知,他从未睁眼,月泉淮也就无从得知他那一双招子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只晓得长睫曲翘,眉尾温柔。 两人以面相贴,胸腔中两颗红心几要跳出来,热,铺天盖地的热,还有想撕扯什么的冲动,想破坏些什么。可鸟这样做低伏小,月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