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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话来,下身绞紧了那作怪的roubang。偏偏他轻得很,被轻易地就抱起来,xue口因为roubang的离去发出“啵”的一声,又被狠狠按下来,一插到底,碾过所有褶皱。这又重又缓的交媾在别人那里算不上温吞,但在他们之间,已经不算什么少见的事了。

    陵光皱着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连月泉淮也在离了他的唇之后喘着粗气。生理泪水迷蒙了鸟的眼,被他一把擦去,露出那双黑沉沉的眼。他的眼实在普通,只是些微有些下垂,看人的时候总带了点助人为乐的感觉,不是两肋插刀的兄弟情,而是...那种神像的慈悲感。

    月泉淮忍不住又凑上去咬了咬他的下唇,陵光也伸舌舔着道侣的齿缝。

    “疼。”鸟含糊地说道。

    鸟身量削瘦,胸前凸起的也不过是胸骨,身上唯一有rou的地方就是大腿根部和屁股上,总引得月泉淮上手磋磨揉捏,直把他的腰臀都欺负成一片红印为止。

    宗主不怀好意地啜吸着鸟的下颌线:“哪疼,肚子里疼,还是你的鸟茎...”

    他一把握住了陵光一直杵在两人之间的阳物,那物事耀武扬威,往下滴的清液打湿了耻毛和肚皮。但它其实生得很好看,白生生的,微微泛着红,那一点红可能还是月泉淮捏出来的。

    鸟喜欢做的时候睁着眼,两条腿便只剩了一条。被月泉淮这么上下一撸,上半身就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歪去,靠在月泉淮的手臂里,气喘吁吁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