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言[偷情的礼仪](下)
次喝酒,我信了,接下来几年也没见他碰。 我搀着人到附近宾馆开了间房。林敬言身份证就在裤兜里,96年5月1日出生,照片挺傻的,没戴眼镜,看着很精神。但凡他是个胖子,我肯定把人扔路边跑了,好在他瘦、也不高,人还有点意识踉跄着走几步。 可惜我放心早了,这人一沾床就开始闹,抓着我的胳膊呜呜咽咽地哭了。眼镜被蹭掉,头发乱了,一开始没发出声音,水汽转眼眶里,睫毛也泡得湿,没一会儿就盛不住眼泪了。我第一次看男人哭的这么惨,呆愣一下就丧失了离开的最好时机。 林敬言一脑袋扎我怀里,喉咙被哭腔浸润出喘不过气似的哽咽,然后叭了个叭不知道说了什么——蒙着布料,前言不搭后语,又是普通话和方言混合,我只听出一句重复了好几遍的“不想退役”。 嗯……看他这身材,也不像是能打球跑步跳水进奥运会的啊。 过了几分钟,他没声了,拔出脑袋呼吸,整张脸被闷的通红,有乱七八糟糊着水痕。我受不了了,掀起他的短袖粗暴擦脸,可能太用力,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人又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 毁灭吧,世界。 故事又俗又老套,林敬言这个傻逼第二天说要对我负责,也不知道是不是古早偶像剧看多了;我也是个傻逼,故意不告诉他我结婚了就想等他自己想起来看笑话。后来成了偷情,我心烦点了十根烟抓手里看,屋里烟雾缭绕熏得林敬言直咳嗽,常年苍白的脸又呛得红了,眼睛又湿又凶,骂xxx我名字你这个混蛋,然后沉默了一会儿说自己也是个混蛋。 嘿这不巧了吗。傻逼混蛋天生一对。 下雨了。 毫无征兆,暗下来的天空坠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