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清楚地知道,他在戚云栈心目中的分量,可以说是一点也没有
又补充道,“你去说吧。” 应昭没有立马离开,身后很快传开了关门的声音,他抬了抬脚向楼下走去。 应昭知道自己有多可怕,他不像韩慕和谢诀清一样浮于表面,三个人当中他永远是游离在外,最淡的那个人。可戚云栈所有痛苦的开端是他,持续痛苦的也是他,应昭只要动一动嘴皮,那些直击要害的话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于是戚云栈的身上的枷锁越来越多,越来越痛。 他一边想一边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他伸出手触及了冰冷的把手,开门的刹那,冬天雨夜的斜雨随着风,急促地簇拥了进来。 所以被他爱上的那一秒开始,戚云栈永远都会待在枷锁里。 他看向立足在不远处的谢诀清,手指随意地扶了一下眼镜:“进来吧。” 谢诀清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像是不相信一般抬脚走了很小的一步。 “还不进来?” 这下谢诀清听清了,带着一身的寒气走进了大门。 应昭像是主人一般把谢诀清带到了客厅,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父亲怎么样了?”应昭把杯子递给了他,如同朋友一般说了一句熟络的开场白。 谢诀清满脸戒备,他不知道应昭又要搞什么鬼,他本能地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有城府,可他还是伸手接下了,他并不怕应昭,但是利用的那件事一直梗在他心头,让他无法放下。 “已经没事了。” 应昭嗯了一声,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你父亲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