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贷打手攻卖P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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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昊的吻跟他这个人一样,凶狠果断,伺机而动抢夺崔炳光的呼吸。崔炳光先是抵着舌头反抗,纠缠着摩擦出快感,干脆就放弃了,懒洋洋地倚着墙,承受祁昊的侵占。 反正祁昊又亲不过他,非得把脸憋得通红才分开,又一下一下嘬咬他的嘴唇。每次亲完都把崔炳光咬得下唇红肿,深深浅浅留几个牙印子。 跟野狗一样。 祁昊喘不上气来才分开,抵着额头大口呼吸着混在一起的湿热空气:“我给你煮碗面吧。” 崔炳光推开他,努了下嘴,扭头把混着祁昊气味的唾沫啐地吐在地上:“谁他妈稀罕你那碗破面条。” 又伸手摸了祁昊裤兜里的自己家门的钥匙,转身就上了楼。边走边拧开酒瓶的盖子灌了一口,漱了两下又当着祁昊的面吐出来。 附着厚厚灰尘的灯泡发出来的昏黄的光,崔炳光已经转上了另一侧,只剩下沉重的脚步声。外面的风吹着,楼道里关不上的缺玻璃的窗被吹得哐哐作响。 这是他们认识的第三年。 从一开始的暴力囚禁到现在自己死皮赖脸黏着崔炳光不放,崔炳光从最开始对他的惧怕到麻木,把他当做来来往往客人中的平常一个,但又不一样,祁昊要给两倍的钱才能睡一晚。 他有他的钥匙,家里有他的拖鞋睡衣,他可以随便进出别人花钱约时间才能进的门,挤崔炳光自己睡觉的单人床,好像是亲密的关系但又飘渺遥远。 他躲在小卧室里像老鼠一样依在门边听一旁的大卧室里崔炳光和客人zuoa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