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所幸今天他爸和继母都不在家,祝余吃了药,洗过澡躺在床上,心脏仍然激跳不已。 他红着脸悄悄把手探到身后去,xue口都是红肿的,肠壁黏膜仿佛还残留着被暴jian后的热涨,生殖腔仍然酸胀不堪,今天他最少高潮了七次,梁阁大概也射了四次左右。 他的第一次,在山里,白天,没有止咬器,没有套,也没有颈圈,甚至还被成结内射了,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疯狂又迷乱。 今天的事值得他在心里好好复盘一遍,可他前一晚睡眠不足,今天又早起爬山,加之高强度性爱,发情期困倦,很快就撑不住睡过去了。 当天晚上服完药后,第二天起来他的信息素就清澈了很多,他爸进来看他情况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后的两天,祝余没有去学校,请的是伤假,因为那天梁阁在讨论组里说他扭伤了腿,送他去了医院。 他一直关在房间里,仔细查看了一下那天带的药和使用的针剂,是否成分过敏,其余时间就缩在床上,度过剩余的发情期。 那天梁阁在他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后,他身体至今都是潮热的,像热带的雨季。那些亲密狎昵的性爱记忆时时炙烤着他,他不止一次想起那天梁阁清凉的手指如何在他皮肤上点火,粗长的性器如何在他生殖腔里征伐,这让他发情期过后仍然头昏脑热,皮肤火烫,像还陷在性爱癫狂迷乱的高热里。 这两天他和梁阁联络频繁,消息往来密切。他想起那天在公寓里,他问梁阁,“你一个人住这里?” “是啊,你有空可以来玩。” 有空可以来玩,什么意思? 是希望我去找他吗? 于是祝余没去周三下午的社团活动,他知道梁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