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濡湿的体Y进入
又白了白,最后她很平静地问:“是谁?” 1 “那不重要。” 她凄然一笑,“难道你怕我会对她不利吗?你太小看我了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才这么小心地保护。” 我知道她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如果我不说,或许真的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陶陶。”我说了,这么自然,我曾经以为会有多难,但是那个名字轻轻易易地就说出了口。原来,说出事实,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我望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她皱了皱眉,“你的儿子?” 我点头。“是。”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是同性恋?” 我怔了一怔,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爱上一个同性,确实符合这个定义,于是我又一次点头。 她脸上露出一副怪不得的表情,故作轻松的微笑:“难怪你如此温柔。人家说现在这个世道,未婚的完美男人十之有九是同性来,我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我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1 我低下头,给她一个拥抱。我说:“对不起。” 她微笑,“我不怪你。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知道你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何况,你不是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也不算太丢脸。” 我急忙说:“不,你是最完美的女人,是我无福消受。” 她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亲:“还是朋友?” 我点点头。 她走了很久,我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的被原谅了。我不知道她的大度是真心的,还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骄傲。我宁愿是前者,我不愿意想象她在没人的地方哭泣的样子,我相信她不会,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