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由着他弄。 有时候他都怀疑姜文焕是不是本质是个荡妇,这辈子倒霉变成了不男不女,压抑太久,变成那种表面上冷若冰霜镇静自持不留任何把柄给人,私下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只是简单抽出来腰带,姜文焕就可以心甘情愿跪着给他咬的贱人。 后来就不行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艹得太狠太频繁,那次在温泉,他逼着姜文焕双手背缚,他就站在姜文焕后面艹他,扯着他头发,像牵马的缰绳一样。 可能还不如对马温柔,因为马疼了会反抗,姜文焕可不会,他只会呜呜地小声叫,腰软着往下塌,哪怕塌腰后头发被揪着,只能用力挺起胸,胸口蹭到温泉岸边的石壁,随着艹弄的节奏一下一下,粗粝的石壁磨红皮肤。 崇应彪看到这里又要笑,说你胸练得不行啊,奶头立了这么久都蹭不到。遂给他解开双手,痒了吧,自己揪着奶头去蹭一蹭吧,语气轻佻,仿佛是什么大恩德。 但姜文焕,一句话没有反驳,乖乖捏着rutou摁到石壁上,力度之大仿佛这不是长在他身上的rou。 崇应彪很满意,手贴着姜文焕小腹,往上捞了一捞,rou根进得更深,进到姜文焕忍不住要深呼吸放松,说轻点,这是他这个晚上第一句求饶。 崇应彪更满意了,姜文焕变成婊子的时候你很难从他嘴里听到求饶的字,大部分时间他即使受不了,也只会喘的大声一些,声音更粘糊一些,动作再放浪一些,再往后哪怕被cao得缺氧神志不清了,管不了自己的嘴了,也只是尖叫着哭,哭得泪流满面哭得口水止不住的流。 于是崇应彪善心大发,打算帮帮他,箍着小腹的手往下握住他半硬的yinjing,抠挖着马眼,这根东西刚刚已经射过两次了,等它硬起来还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