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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对于这个答案并不十分意外,只是继续追问道:“那现在就让健康顾问的位置一直空着?” “这......”青年为难地支吾道:“虽然沃尔夫医生举荐了我,但上将还没有同意......我......我医术实在不精,怕担不起这份重任......” “你不是怕医术不精。”温特颇为好笑地看着青年,毫不留情的拆穿青年话中的意思:“你是怕维斯。” 青年抿着嘴唇犹豫了半天,也没敢承认下来,温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固执地邀请起青年来;“这么冷的天辛苦你了,进来暖暖身子,我有问题问你。” 说完,温特也不等青年的反应,直接留着门向屋内走去。 表面的温声细语,并不能抹杀这位将军在外长期的凶名,青年心里叫苦不迭,却还是不敢太坚持,只能趋步跟进了客厅。 “你叫什么?看起来年纪不大。”温特坐在沙发上,仿佛在斟酌些什么。 “阿德里安·伯纳德。”青年局促地坐在椅子边上,嘴里乖乖地回答着,眼睛却依旧飘忽在房间里;“我今年25岁。” “你是南波利人?”熟悉的南波利姓氏让温特有些意外。 “是的。”阿德里安微蹙的眉头说明了他的不情愿,但他还是尽量将语气放得谦卑:“但我父亲为联盟国工作……所以我们全家都加入了联盟国国籍,和南波利切断了所有联系。” “不见得。”温特一如既往地挑着刺:“你还保留着南波利的名字。” 阿德里安嗫嚅着,悄悄抬眼说道:“是的……承蒙维斯上将的关照,我们得到了领袖的宽容,允许我们保留姓氏。” 温特扯了扯嘴角,终于问到了正题:“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