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N(、产R、榨N,报复人渣计划开始
的速度和精度,柔软的肠壁被粗砺的假阳具搅得一塌糊涂,那些狰狞yin邪的凸点和他的前列腺就隔了一层肠rou,而这层膜仿佛也要在高速研磨中被磨化了。 罗钰瞳孔涣散,屁股抖得快要痉挛,他像条母狗一样上下摇晃着臀,想甩掉那可怕的玩具,但却让按摩棒插得更深,抽得更卖力。他的臀再抖,腰在颤,乳在摇,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响。 尽管不是第一次,但这激烈的快感还是让他无法适应,头晕目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强jian了,被死死固定住,无法动弹。那么粗那么激烈的东西就抵着他的xue心不停地cao,不停地cao,他逃不掉。 他想射精,然而铃口被其他细管堵住了,像往常一样,不到最后一刻,齐烽是不会让他释放的。 这是他每天的“工作”,齐烽在刻意训练他。每天,他吃的东西,注射的药物,都在一点一点由内而外地改变他的身体,让他愈发敏感yin荡,而齐烽只在每天晚上给予他刺激,允许他释放。 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现在一听到“喝奶”这两个字从齐烽嘴里说出来,奶头就不自觉发痒。 但他没想到,今天的调教将进入下一阶段——齐烽突然在遥控器上按了另一个按钮。 新的按摩装置把触手伸向了罗钰从未被刺激过的阴蒂。 罗钰猛地抖了一下。 “唔!…唔!!”他黑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白皙的额角,随着摇头的动作甩出点点水珠。 “不…唔!”从口枷里断断续续传来他模糊的声音,齐烽依旧稳稳坐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挣扎,而后用指头敲了敲桌面,是个充满警告意味的提醒—— “奶牛没有资格向主人提要求。”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