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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梦醒了连亲一下都得看人眼色,他问:“你爸妈呢?”

    钟钦说:“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只有奶奶要我。”

    杜棱宁还是头一回知道这事,虽然不知道梦到底真不真实,反正他是信了,钟钦从来不跟他说这些,撬也撬不开,他想了解都没地儿下手,给他头疼完了。

    杜棱宁问:“你难过吗?”

    钟钦竖起一根手指,“只有一点点。”

    “好样的。”杜棱宁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忍住想亲他的冲动,“你记住,以后遇见一个叫杜棱宁的男人,直接跟他说我喜欢你,他会为你摆平一切。”

    钟钦眨巴眨巴眼睛:“说喜欢你就够了吗?”

    杜棱宁想了一下,说:“你先强吻他一下再说效果会更好。”按照自己的调性,估计还是一见钟情,要是主动的是钟钦,哪还有后面那些事啊。

    钟钦一根筋单纯的很,杜棱宁一说他就相信了,钟钦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杜、棱宁。”

    “诶对,再念一遍。”

    “杜、棱宁。”

    “对对……”

    “杜棱宁!”

    杜棱宁猛地睁开眼睛,钟钦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体温计,说:“你发烧了。”

    “啊……”杜棱宁抬手摸了下脑门,果然guntang一片。

    钟钦把药剂搅拌好,“先把药喝了吧。”

    杜棱宁一饮而尽,苦的吐舌头,余光看到钟钦在偷笑,按着人就亲了上去,钟钦唔唔地躲避不及,苦味传到自己嘴里,皱起眉毛,杜棱宁卷着他的舌头吻得忘我,二人再反应过来时钟钦的衣服都被剥开了。

    钟钦的脸突然爆红,翻身坐起,穿好衣服,“我去上班了,你在家休息吧。”

    杜棱宁叹了口气,这忍的快阳痿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