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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是合不上了,jingye缓缓从xue里流出来,一翕一张,挂着浓稠的jingye。

    钟钦费力坐起来,看到他目不转睛的视线,匆忙合上腿,“你、你在看什么!”

    杜棱宁慌张挪开视线,挠挠头,对他伸出手,“我抱你去洗澡。”

    浴室里,钟钦站在花洒下,踩在杜棱宁脚背上,背靠着他,杜棱宁那根东西硬得无法忽视,并且他诡异的发现,自己好像也有点……欲求不满。

    杜棱宁正给他揉泡泡呢,钟钦突然转身吻住自己,杜棱宁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已经熟练地抬起他的腿,见钟钦没有抗拒的表情,顺从一挺,如愿吃上。

    站着做,钟钦是站不住的,往往需要杜棱宁从后面揽着他的腰,手抵着墙勉强支撑,花洒没关,温热的水从他的后背淋下,顺着进出的动作送进他的肠道,杜棱宁的手臂一如既往的强壮,从后面压过来的时候钟钦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等终于兴尽,已经是深夜了,钟钦昏昏欲睡滚进被窝里,杜棱宁倒是精力充沛,蹲在床边喂他喝水,翻他手机,“林望给你打电话干什么,还打这么多。”

    钟钦疲惫地摇头,声音沙哑:“别管了……你陪我睡觉……”

    “好嘞。”杜棱宁利索地爬上床,摸到他发尾还有些湿,用手撩了撩,钟钦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杜棱宁说:“我再给你吹吹,不然头疼。”

    “不用……”钟钦困的睁不开眼,在被窝下找到他的手,握住,脑袋往杜棱宁胸前一埋,睡着了。

    杜棱宁一动不敢动,伸长手关灯,一会摸摸他耳朵,一会捏捏他鼻子,爱不释手,钟钦也许是真的累了,半点反应也没有,杜棱宁长舒一口气,老实抱住他不再动,活到今天,也算是人生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