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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栽两遍!”

    钟钦说:“不过我也不怕,我不会再给你乱来的机会。”

    杜棱宁说:“我真的不会了,我顶多改掉你的学校……”

    在钟钦骂他前,杜棱宁正色道:“你走的时候太绝情了,就给我留个背影,我现在看你出门我都还后怕呢,我真的做不到放手……反正我就是做不到,不管你接不接受这就是我,你已经答应跟我和好了,不许反悔!”

    钟钦摇摇头说:“我早就猜到你会这样。”

    杜棱宁小心地问:“你后悔了吗?”

    “没有。”钟钦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这样,有什么好后悔的。”

    这算是说到杜棱宁心坎上了,大尾巴虎虎生威地拍着地板,托着他屁股抱起来,滚到床上,杜棱宁脱他的衣服,叼着他唇上的软rou细细厮磨,“我爱你,钟钦宝贝。”

    钟钦被他压着,忽然听见哪里传来细微声响,他正准备留意去听,杜棱宁就插了进来,钟钦扬起脖子呻吟,哪还有精力去管,杜棱宁刚奋力cao了几下,随着咔的一声,木质的床板从床头倾斜,杜棱宁眼疾手快地把钟钦捞起来放到床尾,下床去看,才发现是床板断了。

    钟钦笑的不行,这床他从小睡到大都没事,杜棱宁才来一年多就睡塌了,说都怪他动作太大,让他赔床。

    杜棱宁额角突突跳,正在兴头上被这么一搞,哪还有其他心思,“赔赔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