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分化?
的“帮助”下,都练出侦查能力了。 赵越躺在床上,不停地流着冷汗,床头柜上放着布洛芬和保济丸。他都试着吃了,但是依然不见效果。 赵母戴着个口罩,坐在床边,愁的啊。 “小越,去趟医院看看吧?” 赵国强在一边踱步,听到老婆这句话,不悦地吼:“你没听新闻说吗?没有特效药,去了也是花个百来块,吊个盐水。照样好不了。” “那怎么办啊?真让儿子熬一个星期吗?况且一个星期还不一定没事,就儿子这排骨样,要是死过去了怎么办啊!” 听到这里,赵国强停下脚步,指着床上虚弱的赵越大骂:“平时叫你不要熬夜,不要天天吃外面的垃圾食品,你不听,现在好了,感染了,迟早全家都被你害死!”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孩子都这样了,你就少说点吧!” “这不都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 “怎么就败儿了!人医生都查不出来病因,你就知道了?你厉害,你比医生都牛!” 在父母争论的声音中,赵越将头缩进被子里,偷偷地哭泣。又是这样,每一次自己生病,都得不来从父亲口中安慰的话,永远都是他活该,他的错。似乎在父亲眼里,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幸,都是他该受的,都是他做的因,结的果。在父亲眼里,赵越的人生不存在任何的意外。 隔壁的顾母,拿着洗好的青提敲了敲领居的门。赵父赵母听到,停止了争吵,喊着来了,就前去开门。 顾母看见戴着口罩的两个人,一时愣住。 “这怎么回事?” 赵父不好意思道:“小越他感染了。怕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