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惊梦
吗?安安?”对面的人那冰凉的声线宛如实物穿过电话线击穿她的屏障,几乎要置她于Si地,她的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的声音总是让她联想到蛇,蜥蜴,壁虎之类有着光滑冰凉触感的冷血动物。 电话那头的人仍不罢休:“安安,我给你订了一条祖母绿钻石项链,戴在你雪白的脖颈上,一定很漂亮。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什么都不穿,只戴着这条项链站在我面前的样子了。” “我让人给你带的汤一定要记得及时喝掉。千万不要浪费了。要听话,安安。” 通话终于结束了。安安觉得自己好像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嘴巴里x腔里全是一GU血腥气。 小祝走了,带着那部让人心悸的电话一起走了。留下了那壶汤。 门一关上,予安就拎着那壶汤跑到厨房里,旋开盖子就想往水槽里倒,突然她的手顿住了,汤壶里赫然是一只鸽子.......小小的鸽子蜷成一团,被人剜颈放血拔毛,然后炖成了汤.......她趴在水槽旁边吐得不能自己,泪水和鼻涕交错在一起,想吐又吐不出东西来。 她想起了那次她坐在广场上喂鸽子,对身旁的人看都不看一眼,对他的各种示好视若无睹。第二天,他就让人送了一壶鸽子汤到她面前,说是送给她的早餐。她胃部翻涌,呕吐不止。无辜的鸽子莫名其妙地成了锅中食,壶中物。 她确实太天真了。天真地以为用拖延之计就能蒙混过去,以为对方只是一时兴起,一段时间过去就会将她抛之脑后,而她也将回到她原本平凡而普通的生活之中去。回来的这一个多月,家乡熟悉的环境和身边环绕的乡音确实让她放松了下来,她的神经居然松弛到以为那些只是做过的一场梦罢了。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