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赖上,怎么好解除关系?
风起哄,整个包间儿里静悄悄的,都在看举杯那位老兄。 茅或或呲牙傻笑,往弥久面前塞酒杯,“哎呀来这里还绷着脸,不就是出来玩儿的嘛!你想喊谁出来,我打电话!” 这是没看着有交谈欲望的人,他哥心里不痛快了呗! 怎么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没那么近,可也至少是了解的。 弥久视线收回,淡淡抛出一句‘你们玩儿’,周围的人才敢松一口气。 Anning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倒了杯水不动声色悄悄放到了弥久的面前。 茅或或瞧见也没吭声儿,手里的酒杯放下,笑眯眯低声问他,“啥事儿不高兴?跟兄弟说说,兄弟去给你摆平!” 刚才敬酒那个没觉得丢面子,和身边的人说话去了。 在弥久面前,他们都是一样的,除了茅或或敢插科打诨,他们都是乖孩子。 虽说看似都自顾‘玩儿’去了,实际上耳朵都注意着这边儿。 周围热闹哄哄的,可弥久就是觉得没意思,端起面前水杯喝了几口,起身走人,没待下去。 “久哥不玩儿啦?” 心态好的纨绔话刚出口,就被人扯了袖子。 弥久‘嗯’声算是回应,那小兄弟顿时觉得弥久更加平易近人的同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向了扯他袖子的人。 幸好茅或或在,跟着弥久走了出去,屋里其他没被弥久看到。 有人松口气,屋里也有人在偷着脸红。 Anning拿走刚才被弥久用过的杯子,心里小鹿乱撞,有种被他‘临幸’的窃喜。 离开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