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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对着因钰留跪下来,郑重的说:“属下江肆风原为少爷效命。”

    “……咳,起来起来。”这般郑重倒是惊了因钰留,已因钰留的思想,他永远不会明白江肆风的忠心源于何处。

    江肆风当即起身,站在因钰留身后去,这是做随从的一惯动作,可对因钰留来说,他觉得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让人不自在。

    “爹……”因钰留求救般的看向安定王,他自进了王府,就没要随从,着他爹是知道的呀。

    可是安定王视而不见:“江肆风我试过了,武功不错,带上他,你也安全。”

    “好吧。”因钰留认命,他侧身偷偷向后看,看见那把剑斜侧着,剑鞘干净的发亮,他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我见过你!”

    “嗯?”安定王疑问。

    “我真的见过你,好早之前了,那时候我跟令彩逸还不认识,我在凉茶摊子上见过你,你的剑鞘,我认识的。”因钰留清晰的记得,那时候他可稀罕那把剑了。

    “是吗?”安定王抬头看着江肆风,不咸不淡的问:“你不是说,今日刚到京城吗?”

    江肆风抬头直视,不紧不慢的回:“那是我说谎,因为我怀疑夫人的死有蹊跷,夫人对我恩重如山,我需要清楚,夫人的死有没有老爷的插手。”这里说的夫人,显然是因钰留的母亲。

    “呵”安定王嗤笑:“看来钰留确实要换一个护卫,这个随从,实在是蠢。”

    “……”爹,你这时候就不要再阴阳怪气了,因钰留也不免询问:“我娘,死有蹊跷?”

    因钰留甚至脑中闪过无数中的各种阴谋。

    但安定王打破了想象:“没有,就是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