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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过几天开始晕船你就知道了——” 陆盈双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一下接一下用脚踢着舱壁,“砰砰砰”的十分响亮。 “嗯?什么声音?” 另一个男人警觉地说。 他们循声赶来,终于找到了陆盈双所在的船舱。“吱呀”一声,舱门被打开了。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站成一排望向自己的男人,陆盈双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得救了。 但此时此刻她还不知道,这才是她坠落深渊的起点。 船长的警告 货船上多了个女人这件事,对于任何海员来说都是头一遭,包括从业已经20年的船长——胡睿。 胡睿眉头深锁。远丰号已经启航,现在离开A国港口已经几十海里了,虽然还不算太远,但货轮停港靠岸手续繁杂不说,为了一个人烧掉几万美金的燃料?简直是天方夜谭。 面对梨花带雨的陆盈双,胡睿挂断了打给林总的卫星电话,遗憾地表示:货船一个半月后会在一个大洋洲小国靠岸补给物资,到那时候会送她下船,找当地的大使馆送她回国。如果她实在要闹,对不起,自己下海游回去吧。 陆盈双哭了又哭,求了又求,可是身为出纳她也知道货轮在海上跑着每分每秒都是钱,不可能掉头回去。林总也大方,承诺这段时间按海员标准给她发放工资,比起她坐办公室的月薪足足翻了三倍。陆盈双权衡利弊之下,也只好在船上暂时住了下来。 远丰号是货运船,条件比起客运游轮当然艰苦了不止一点点。船刚起锚出海,船员还带着来自陆地的文明和礼节,嘻嘻哈哈地嚷着“女士优先”,大管轮更是主动让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