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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师兄留下? 在被邀请下山玩耍之时,在被师兄逗弄打趣之时,在被师兄……偷偷亲吻之时。 若是他当初欣然接受,坦率承认,勇敢回吻,是不是一切就都会不一样? 就算……他留不住,至少能让师兄在流浪在外的几十年里,知道有个人一直深爱着他,不至于以为众叛亲离,孤独飘零。 ……可他做不出。 他不能放任自己偷懒玩耍,难以直言心中喜欢,也无法轻率回吻。 他是个别扭的性子,他只会默默地做事。 李忘生咬着唇,默不作声,以身体去给予、去诉说,他说不出,只好做得更多。 谢云流倒喘得很痛快。 他被吞得很深,内壁紧紧挤压过来,绞得极紧。身上人颤得厉害,掌心发烫,腻了一层薄汗。 李忘生够狠心,速度与力道与他先前一般,丝毫未降。臀rou不断击打在他腰胯,软弹有力,想来已经红了彻底;射入的浊液并未清理,随着他急速起落飞溅洒出,黏湿一片;经过上一轮的开拓与磨合,愈发流畅,谢云流抚着师弟的侧腰,仿佛他们生来便如此契合。 ……他们生来确实如此契合。 无需一言,不用一问,凭心意相认。 谢云流沉醉在李忘生的爱意中,忽然间,闻到一丝极淡的血腥气。 “……” 他只听得见李忘生极深极深的喘息,却听不到他嗓眼里的任何声音。 “好师弟……” 谢云流向李忘生伸出手,“你靠过来,我摸一摸,是不是又把唇咬出了血?” “……” 李忘生顿了顿,舔去唇上的血迹,倾身靠了过去。 谢云流捧着他的脸,用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