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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他肩窝里,不住地喘息,没有说话,也没有去解。 “……你是怕让我见到么?” 谢云流玩笑道。 他顶得很凶,李忘生被逼无路,几近发出了一声,接近哭泣的声音。 “不……” “呵。” 谢云流抱着李忘生,摸索着窗的位置,慢慢走了过去。 走动时导致的移位几乎把李忘生逼疯,他咬紧了牙,不顾一切地抱着谢云流,用力盘紧了身体,借以抵抗那种灭顶的快感。 “窗在哪儿?” 谢云流问:“西边东边?” “……” 李忘生根本说不出话。 谢云流便笑了。 他寻着光的方向,缓慢前行。耳畔李忘生的喘息逐渐崩溃,临近时,甬道急剧收缩,谢云流快走几步,一把将他抵上墙,狠狠一顶,在他倾泻而出时,将汹涌的情欲全部射入。 “啊——” 李忘生猛地仰起了头,身体几乎痉挛,泪水从眼角决堤,簌簌而落。 谢云流终于腾出了手,解开蒙在眼上的绸缎,视野慢慢亮起,却见李忘生闭着眼,不住喘息,脸上泪痕清晰。 “怎么哭成这样……” 谢云流微怔,靠过去吻他,一点点舔掉他脸上的泪。 “……”李忘生别过脸,哑声道:“你太久了。” 谢云流笑,“不好么?” 他吻了吻李忘生眉心,“不然怎么让你尽兴?” 李忘生鼻尖微红,眼捷上还挂着泪,他唇破了皮,闻言紧紧抿着。 谢云流瞧着他,心软成了一滩。 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见犹怜。 “这梦做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