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
并没有推拒,甚至抬起了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唇舌柔软温润,指尖却冰凉滑腻,不论哪一样,都在他心上点起扑不灭的火焰,越烧越炽烈,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初春的风温暖柔和,吹过树顶,掀起沙沙的轻响,远处渐有些谈笑的人语和散乱轻快的脚步声传过来。 他们如梦初醒,骤然分开。 江映桥还是那个呆头呆脑的蠢样子,瞪着大眼睛,愣了一样僵坐在花坛上,一动不动。 可是她不断起伏的x口出卖了她,让他晓得,原来她与自己一样激动。 何牧云在她身边坐下,有几个高三生经过,嘲笑他:“江牧云,你行不行啊?就这几步路就背不动你姐了?” “滚!” 他凶神恶煞地骂了一句,可是他以往的气势在这一刻荡然无存,甚至有几分开玩笑的意思。 那几个人听出来了,一点儿也不怕他,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他心头有种无可名状的、奇怪的甜,温柔的海浪一样冲刷过心间,让他忍不住地一直微笑着,完全没有办法控制面部表情。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手肘撑着膝盖,低下了头,怕被她看见。 可是江映桥还是看见了。 她骂他:“何牧云,要Si了你。”可是她的声音也有掩盖不住的笑意。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他跳下花坛,重新在她面前蹲下了,“上来,背你回家。” 江映桥笑着趴在他背上,脑袋倒在他肩窝里,热乎乎、软绵绵的,有些毛茸茸的碎发蹭到了他的耳朵,痒得很,一直痒到他心里去。 后来,“何牧云,要Si了你。”变成了她的口头禅。 准确来说,是仅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