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能来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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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 我真是要嫌弃死了,正要骂人就被他那眼神吓到了。 突然想起好像是我叫他来的,于是尴尬的笑了笑“别这样看着我,很吓人。” 沈竞眼中的情愫渐渐回归冷却,他的声音沉得可怕,“段莹莹,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爸妈经常不回家,我一个住在独栋别墅,偶尔也觉得好孤单,沈竞这么教育,眼泪一下就落地,“你凶巴巴的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我只是做噩梦了,很害怕…” 从小到大,沈竞最招架不住我哭,只要我掉眼泪,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那晚,是沈竞守在我床边看着我睡觉的。 而此时此刻,在全市最高的西餐厅里,我悲催的发现,再也没有人会像沈竞那样纵容我了。 我突然很难过,一难过我就想吃东西,虽然已经撑到尝不出什么味道,还是让服务员加了几分牛排和一瓶红酒,机械性的往嘴里塞食物,好像这样就能填满心里空缺的那个位置。 可是我忘了我酒量不行,喝一点脑袋就很晕了,我又难受又想哭,服务员过来让我结账,我才发现,连钱也没带够。 忍着难受翻了翻通讯录,我发现自己人缘也好差,能找的人只有沈竞,打电话给他,他只说了一声喂。 我没说话。 “什么事?”他变得好冷漠,我听到他那边有人在唱歌,我的眼泪啪嗒一声滴到桌上,什么也说不出来。 估计以为我在恶作剧,沈竞的声音带着怒气,但还是极力压制着,“段莹莹,你想玩找谁都可以,就是别烦我。” “沈竞…别挂。”我有点急了,带着哭腔制止他,“我在长明路这家西餐厅,钱不够,他们不让我走,你能来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