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卖给我/受骑乘攻

次都恶意对准两个翘起的粉色奶尖,把它们打得充血通红,谢朗不喊疼就算了,竟然还笑。

    “小炀好乖。”

    “乖你个头!你笑什么?!你贱不贱啊你!啊?”

    他把roubang吃进屁股里,一边摇晃屁股让那根按摩到他的前列腺,一边去掐谢朗的脖子,拇指重重摁他的喉结,看他仰着脸快窒息了才松开一线。谢朗现在软软的柔顺的样子让他恶心又厌烦。报复,像是他也成了跟曾经的谢朗一样,也成了那种恃强凌弱的人,不报复,又咽不下心里那口憋了许多年的气。

    谢朗的名字是他爸起的,因为谢朗出生在一个朗月晴空的夜晚。当时谢朗坐在学校cao场上跟他讲这个名字由来的时候,也正巧是个朗月晴空的夜,星月光辉银一样倾泻下来,少年俊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眉尖眼角都温柔含情,他永远的记住了那一幕,也永远记住了谢朗的名字。

    朗月晴空。后来想起这个名字觉得就像是对谢朗的讽刺一样,这个人一点也不像明朗洁白的月亮,反而像是从漆黑泥巴里长出的邪恶植株。他害他高中那几年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高一不用提,到了他高二,谢朗都已经毕业,彻底跟他的生活失去联系,他依旧摆脱不了他的阴影。不是做噩梦梦见自己的女朋友被谢朗上了,就是梦见自己的好兄弟被谢朗提着钢管打死了,要不就是做春梦,梦里自己像条狗一样扒着谢朗啃,像个婊子一样摇着屁股骑在那根东西上,被cao得仰着脖子翻起白眼。

    偶然想接吻了一低头,看见的却是谢朗冷冰冰带着嘲弄的脸。然后春梦变成噩梦,他就被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