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入,一下比一下插得更重,硕大的囊袋把束函清的屁股打得红彤彤一片。

    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狠戾cao干,束函清仰头急急喘息,扭着腰把自己埋在荣桦肩头,抓着他的头发,吐出的话颠三倒四,断断续续。

    最后一次荣桦把人抱着抵在墙上,双手托住他的屁股,揉捏着他的rou臀,用力挺腰抽送,束函清修长的腿迫不得已夹住他的腰,后背一下下蹭着冰冷的墙面。

    简直要疯了。

    束函清到达高潮的时候,脑子是空白的,神智被全数吞没,荣桦的脸英俊模糊,黏黏糊糊地贴上他的唇,他感觉到男人抽身出来,荣桦抵在自己小腹上射出浓稠jingye。

    第二天束函清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他趴在床上,外面的天都快黑了,他身上没穿衣服,荣桦压着他,四肢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样。

    昨天做完之后,荣桦就抱着他去浴室,原本只是洗一洗,结果束函清被他按在墙上后入了一次,他吻遍了他后背的黑纹。

    束函清推了推荣桦,让他回自己床上睡,荣桦把他捞进怀里,含他的耳垂,像是没有睡醒还有奶气的小狗:“……我不要。”

    束函清起身,艰难地套了一条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他在浴室的镜子里一眼看过去,自己身上的痕迹,有些不忍直视,感觉和丧尸打一天都没这么累。

    很久没上线的剧情君带着你们人类好奇怪的语调:“他不是……受吗?”

    束函清撑在洗漱台上,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被咬破的唇角,语气却带着奇怪的调笑,是那种男人在床上缠绵zuoai时才会用的语气,无辜道:“这种事怎么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