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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哪里都不对劲,沈知晗正要上前,听见张扬又一次叫出了那个名字,他唤得极轻,似乎被清风一吹,便要胧胧消散去了。 “——阿央。” 祁越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嗯。” 又过了一会,他缓缓回神,抬头问张扬,“你方才说什么?” 张扬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亲昵拍了拍,笑道:“尊上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他以扇遮面,直勾勾望着沈知晗方向,眼神似挑衅,又似戏弄。 沈知晗未去隐藏,只回望过去,心中不安距离增加。 自己术法相较于他二人本就拙劣,祁越向来对身边之事极为敏锐,可到现在,也未发现他一路跟在身后,听全了这一场谈话。 离月圆只剩五日。 祁越情绪愈加不稳定,时常昏昏沉沉,又暴戾十分,一时兴起,竟将只是打翻茶壶的侍女当众斩杀。门口守卫听见尖叫以为出了何事,只关心一探,便被悉数砍去头颅,白色绒毯染上一片鲜血淋漓。 沈知晗进殿见无数rou块与脑浆掺在一处,满目断肢残躯,反胃酸恶又泛上咽喉,只得撇过眼去,忿问祁越他们究竟何错之有。 祁越单腿支与高椅之上,随手掷下一盏白玉墨彩双耳杯,只听一声清脆撞击,顷刻便摔得四分五裂。 “扰了我的眼睛,算错么?” 沈知晗闭目不忍,“你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祁越头疼欲裂,掌心扣紧椅侧金狮,似乎十分难耐,哑声问道:“师尊究竟来做什么。” 沈知晗缓过许久才压下恶心,他修为低,本欲唤祁越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