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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裤直接满足他的妻子。 “还没吃饱吗?你这个贪婪的奴隶。”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欧比旺的下颌,拇指施力沿着唇角将妻子的嘴撬开探入口腔,摁住舌面使她无法吞咽,像查看一件泄欲的物件那样打量她。 欧比旺舌头蠕动,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边流下。她委屈地抬眼看着安纳金,如同做错事被主人训斥的宠物,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心责罚。 跪在地上的奴隶得到默许,得寸进尺地开始为主人宽衣解带。她站起身灵巧地为安纳金解开衬衫纽扣,随后又贴着男人精壮的躯干滑下,凸起的乳尖轻轻扫过紧绷的肌rou,她凑近丈夫明显撑起的裆部,先用鼻尖轻嗅,再用手解开。 安纳金配合地坐到床上方便欧比旺帮他将长裤脱下,被妻子脱光的他仿佛成为两人关系中劣势的一方。他扇了两下已经迫不及待地伏趴在他身上热吻的欧比旺的屁股,“只顾自己享受的奴隶,别忘了谁才是主人!”提醒她别得意忘形。 “对不起主人,请你惩罚我。”欧比旺退回到地毯跪着,杏眼泫然欲泪地乞求宽恕。她双手撑地,饱满的奶子被挤出乳沟,引来安纳金无数遐想。男人又揪起她的rutou,把她朝自己早已硬挺的胯下拉近,暗示她用身体取悦她的主人。 欧比旺伸出舌头将安纳金的roubang舔湿,然后双手捧起rufang,将丈夫翘立的老二包裹其中,前后晃动腰身用嫩白滑腻的乳routaonong起来。欧比旺丰满的胸脯跟随身体摇晃荡漾出yin荡的波涛,原本淡粉色的乳晕因为摩擦而变成瑰丽的玫红色。 被好好服侍的安纳金不禁回想起欧比旺当年哺乳双胞胎时的情形。她的rufang太大,奶水多到两个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