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滴低落,我问我哥怎么了,他说是汗水。 他在骗我,汗水根本不可能一滴接一滴的落下,但是我并没有拆穿他。 无知的科学家只能研究动物的生理激素变化,但是只有我才知道我哥的愧疚和自责。 我不知道我哥会哭到什么时候,但是我想用性欲麻痹他,不得不说人这个本性有的时候还是有点用处。于是我扭了扭腰和顾俊说哥我还想要。 顾俊又抽插了起来,我知道我哥zuoai的时候不喜欢听身下人的呻吟,于是我把头埋进枕头里死死咬着唇。 我的手抓着被单很用力,我哥却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 他还是一下又一下地吻我,每cao几下就吻我几下,像是在道歉。 可怜的傻哥哥,他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顾俊把我cao射了,然后他把我转过来。黑夜中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于是我张开手臂把他圈过来。 如果房间亮着的话我大概会看到他泛红的眼眶,我哥哭的时候没有声音,而且他几乎每次和我zuoai完都会哭。 顾俊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但是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他在自责,他在自责自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他在忏悔,可能也是祈求上帝原谅自己。 可是分明是他弟弟把他的翅膀折断了,但是他没有怨他的弟弟。 “顾俊,你好爱我。”我去亲他的唇。 “嗯。” “顾俊,我们谈恋爱好不好。” “……” 他不说话了,只是伸手碰上我的脸问我疼不疼,他又和我道歉说自己错了,不该打我,“宸宸,哥哥错了。” “哥,我没有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