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心虚
脚,绳子是皮革制的,越挣扎勒得越紧那种,是吗?」 哎,他这麽惜字如金的人难得一次说那麽多句话,但我却是越听越心惊胆战。 他发现了?!但他是怎麽看见勒痕的?那我身上的印记他看见了多少?难不成我睡得那麽Si,连他来掀我的衣服棉被我都一无所觉? 「呃......差不多就是这样......」在不了解对方知道多少时说谎,是件非常危险的行为,但我掰出去的情境还是得圆,所以现在只好支支吾吾,模糊其词。 闷油瓶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我头发,往後用力一扯,我吃痛地眯起眼,被迫仰起头。 他缓缓b近我,连喷在我脸上的吐息都是冷的,他由上往下睨着我,我从没见过他那麽冰冷的眼神。 「你真不会说谎,吴邪。」他用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唇—他手指运了劲,我感觉所有结痂的伤口全被掀开,我痛得大叫。 「还是,我发现了你也无所谓?」他的手指沾了我的血,他用舌T1aN去,用一种木然的表情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猛力摇头,但他又是一个使劲,将我的头发往後扯,力道之大让我向後倒回了床上,他则顺势掀了我的棉被,压在我身上,一把撕了我的睡衣— 然後他的动作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