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怕被周斯越发现,于是进屋就关灯;他怕周斯越叫唤,周围又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麻溜薅下裤衩塞进他嘴里;他怕周斯越挣扎,于是用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好家伙,任谁看这都是一场有预谋的入室强jian。 许弋突然有点痛恨自己酒后不失忆这点——他不仅没失忆,还记得门清儿,包括周斯越屁眼有多粉,高潮了多少次,jiba长啥样……呃,跑远了。 舌尖顶了顶腮,他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周斯越,又把头转了回来,拿起手机百度:胰腺癌能十分钟内猝死吗? 如果他失忆,那他大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睡在周斯越身边,待人醒过来之后状若无辜惊诧道:“天哪,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我知道了老板,一定是有人对你欲图不轨,然后把我打晕放在这企图嫁祸给我!此人蛇蝎心肠,其罪当诛!” 许弋头脑风暴的时候没忍住笑出声。 鬼才会信。 于是他做了个胆大的决定——逃跑。 他先是捡起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又小心翼翼从周斯越嘴里掏出自己浸湿的内裤。 如果周斯越醒过来发现许弋堵住他嘴的内裤是一条喜庆的大红色龙纹裤衩,他一定会把许弋吊起来打。 内裤质量不太好,许弋昨晚脱的时候太着急,简直就像撕下来的,这会儿皮筋也松了,旁边还开了线,许弋没办法只能挂空档回了家。 结果许弋回家就开始高烧,楼下诊所的诊断是惊悸过度+宿醉纵欲。 连着打了三天针,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