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年——结婚了吗?” 施庆然一顿,随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没,不讨姑娘家喜欢。” 弓陕拍了拍他肩膀,“那你有没有考虑过男孩?” “我有个儿子你应该知道。” 弓陕轻飘飘一句话,把施庆然连同墙头上那俩都劈得外焦里嫩。 过了好久施庆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是……” 弓陕见他这样哈哈笑起来,“我看他这病是治不好了,与其让他和令东玉在一起,不如让他跟你在一起更让我顺心。” 施庆然暗自腹诽,可不是跟我在一起更顺心嘛,令东玉可没这么好拿捏。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面上还要陪笑。 “我……我……”施庆然我就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 太炸裂了,真想挖开弓陕的脑子看看里面装得什么。 弓陕倒也不是真的让他跟弓梓郢在一起, 不过一时兴起,说完抱着青铜像走了,留下施庆然在风中凌乱。 姚漆和连会从墙头下来,拍了拍施庆然的背,语重心长道:“别去破坏别人感情,不然容易遭雷劈。” 施庆然咬牙,恶狠狠道:“我看起来像弯的吗?!” 连会小声逼逼:“……这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施庆然:“……” “你们来干啥,不会就是为了爬墙头看戏吧。” “哦,那倒不是。”连会理了理思绪,“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有些事想要问你。” 施庆然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 “他抱出去的是什么?”姚漆问。 施庆然翻了个白眼,“你没看见?” “看见了,青铜像,但具体长什么样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