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RRR
薛容礼挑眉:“嘿,有趣,你把这一盆子洗脚水喝了,爷赏给你体面,不仅饶了你meimei,还让你做爷的通房。” 桃奴绝望至极反笑,端起铜盆,对薛容礼福了福:“爷,卫国公爷,奴婢不是您养的牛,如何喝得完一盆?爷,我们姐妹虽然卑贱,也是有血有rou的人,谁愿意自甘下贱,您就当真这般理直气壮的糟践人吗?” 她瘦的厉害,清丽妖娆的脸上带着悲凉痛恨。 薛容礼阴沉着白面,噗嗤笑:“你还挺有气性的,那么爷告诉你,爷是主子,你们是贱婢,爷想糟践就糟践——” 桃奴一盆洗脚水泼了过去,尖声破口大骂大哭大喊:“你这个畜生不过是出身好罢了!否则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哇呜呜呜……我苦命的meimei!我的meimei!” “哗啦————”兜头的满满大盆儿洗脚水没淋到薛容礼。 两个大丫鬟浑身湿透一上一下的抱住薛容礼挡住了所有泼来的洗脚水。 麝桂的发髻儿全湿透散开了,绿婵更是吐出一口洗脚水。那桃奴早被薛容礼的暗卫抓住扭断了脖子丢在院内了。 1 银称听见动静本想进屋,“咚——”地看见从天而降桃奴死不瞑目的尸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了。 屋内,看着憋笑憋得浑身发颤脸蛋紫红的殷绮梅,薛容礼脸色静的可怖,用帕子抹去粘在颧骨处的水珠,对两个通房侍妾道:“你们两下去歇着。” “是。” “蜜儿——” 一直在外屋候着的蜜儿立刻进屋伶俐的垂首:“主子。” “银称派到忻州庄子去,铜六儿给提上来。” “是主子。” 殷绮梅虽然刚刚憋笑,但过后却是一阵阵悲凉惊惧,腿竟然动不了了,一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