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潢昏
迹旁又添了一条新的印记。 许是带着的恨意太过浓烈,我使出的劲比想象中大了许多,导致指甲劈开大半渗出些血,我把它含在嘴里,幻想着刚刚割破的是李孜泽的咽喉。 “时先生。” 小筝看到此幕,慌忙帮我给指甲涂上碘伏,她是最近新来的,对我比其他的人都要热络一些:“您要保护好自己。”她说。 我看向小筝的眼睛,她忽然抬起头,面容平淡冷凝。 她嘴巴微张,口型道:“忍。” 我心头顿时狂跳起来,不动声色地点头。 下午李孜泽硬要我陪他看书,他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懒洋洋地贴上我的肩膀,神情疏懒。 他要我给他读诗,拿起一本聂鲁达的诗集,随手翻开一页,指尖轻点在上面命令道:“这首。” 我看他一眼,缓缓读起来。 高中时,有些时候做完爱,李孜泽也总爱这样抱我,我们在仅有彼此的狭小空间里紧紧相依,和煦的阳光顺着百叶窗倾洒进来,似流动着一条金黄色的生命之河,可我却直冷得打颤,谁让四肢百骸早已被他浸入寒冰,深入骨髓。 他笑着向我撒娇,笑意却不达眼底,叫我背诗给他听,我每从唇齿之间吐出一个字,他就蛮横地cao进来顶弄我一次,直到我发出崩溃地哭求讨饶声,蜷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李孜泽心疼爱怜地吻走我的泪水,好像我是他捧在手心里仅有的珍宝,他垂下眼睑,盖住眼里黑如浓墨的色彩。 他对我说对不起,他只是生病了,让我不要害怕他,他很快就会好的,又对我说都怪你,时锦,谁让你不来爱我,你快把我逼疯了。 最后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