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李孜泽
来一块,格格不入的,整个人像是只随时都会急急被风吹动坠落的无脚鸟,在下坠的那一刻便会被夜色吞没。 “你是要自杀吗?” 李孜泽听到我的话,扭头看向我,嗓子里含了声笑,哑哑的。 烟蒂的火光隔在我们中间,不远处争斗的猫叫声以一方逐渐变小的呜咽消失。 他点了点头,细长劲瘦的腿秋千一样地荡,他张嘴,却说:“不是。” 此后每每回忆起来,我就要无比痛恨当时我的好心,倘若时间可以倒流,我甚至愿意和他一起摔下去跌得粉身碎骨。 可我在当时却拉住了他想要下坠的双手,用尽全力地把他拽了上来,再看他把我永远地丢下去。 农夫与蛇的故事便是我们之间最好的诠释。 “回答我,时锦。”邢戚午不耐烦地再次重复了一遍,我相信这是他最后仅有的耐心。 “我对信息素抑制剂过敏。” 我舔舔干燥的嘴唇,心里打鼓起来:“以前一直没有告诉你,今天我忘记吃抗过敏药,所以才会对你易感期的信息素反应这么大。” 我干脆破罐破摔,也不去想邢戚午到底会不会相信。 他眉头紧蹙,威胁道:“你最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