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怕什么
身体在地面摩擦着,我双手掩耳盗铃般捂着耳朵,发现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淹没了领带。我的眼前变得黑暗且潮湿,仿佛掉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越陷越深。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可也收效甚微。就在此时,后xue的跳蛋一下大幅度地震颤起来,我就在这么极度紧张恐惧的情况下,迎来了我的第二次高潮。 我瘫倒在地上痛苦地埋着脖子,再次把身体缩成一团,像只应激的西瓜虫,又或者是根本没有刺的刺猬。 “别拍了,真的……不要再拍了…”我不住地求饶着,乞求能换回一点邢戚午的恻隐之心。 脑海中李孜泽的样子不断闪现,回忆里他掐着我的脖子教我什么是窒息性高潮,并做成影像集一次次地循环播放给我看。 我突然感觉现在也要窒息,我张开嘴巴大口呼气,嗓子呜咽着发不出声音,自那以后我再也不能看电影。 邢戚午掐着我的下巴,逼我把脸正对着他,他声音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你要跑吗?” 我狂乱地点头又摇头,浑身上下彻底再没有一丝力气,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身边的邢戚午仿佛就是李孜泽,李孜泽仿佛就是邢戚午。 于是我像之前无数次那样讨好李孜泽一样讨好他,我艰难地坐起来吻他的唇,发觉唇上有水,后来才知道是我的泪,又哭又涩,比海水还要咸腥。 我说:“我不跑,我一辈子都属于你。” 下一秒,我的脸被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扇侧过去,耳畔嗡嗡作响,嘴里溢出血腥。 我听到邢戚午讽刺地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