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出院
我用力摇了摇脑袋,试图把这些嘈杂的画面甩出脑外。近来我总是会突然想起李孜泽,身体控制不住地渴望与他接近触碰。 我泄愤般用力划伤自己的腺体,巨大的疼痛让我的腰一瞬间弯了下来,绝望地捂住脸,我忍不住想,永久标记,多恶心。 只要alpha愿意,即使是一个对他完全陌生的omega被标记后也会不可控制地想要亲近他,触碰他,甚至在发情期时打上抑制剂也毫无作用,只有标记他的alpha才能消除他的情火。 如若没有alpha的拯救,那么omega就会在一日日的痛苦寂寞中崩溃抑郁,直到自我了解。 几天后,陈特助来接我出院,我让他把我送到了我妈那里。 她依旧沉沉地睡着,仿佛做了场不愿睡醒的好梦。 我拉了把凳子坐在她的面前,削着苹果跟她说道:“妈,我知道你很累很辛苦,如果这样你能感到轻松些的话,其实可以不用为我醒来的。” 我把削好的苹果放在母亲的床头,拂去她额边的碎发轻声道:“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保护你的。” 我离开医院时,发现陈特助还在门外等我。 我不解地看向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