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平安符
对这一切的勇气。”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即将崩盘的情绪,把头埋在母亲的身边,鸵鸟一般掩耳盗铃地把自己藏起。 兴许是错觉,我似乎真的在一瞬间感觉到了母亲用指尖轻轻地勾住了我的手。 可我现在倒宁愿希望她一辈子也不要醒过来。 回去时天色已晚,小筝告诉我邢戚午去英国出差,最快也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我身心俱疲地点点头,没吃晚饭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体检的医生准时到达,那医生有些面生,不像是邢戚午常唤的那几个。 我没在意太多,神色困顿地任由他把我翻来覆去的检查。 兴许是最近状态不佳,我总感觉头脑昏沉,时不时还想吐,没什么精神和食欲,偶尔还会不堪地想起李孜泽,渴望他的拥抱与进入,经常早上起来内裤时濡湿一片,我常常要忍着反胃清洗过后扔进垃圾桶里。 “好了。” 医生把手套脱下丢进垃圾桶里,让我最近注意饮食,腺体摘除手术将在周五进行。 在母亲身边的时间就犹如白驹过隙,周四那天,我难得迷信一次去庙里求了两枚平安符,一枚做成了项链挂在母亲脖子上,另一个我则随身揣在身上,汲取勇气。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在明天,但如果我真的死了,我许愿母亲永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