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磨牙棒
他唇缝间来来回回的滑动,带出更多的液体。 过了很久,傅沉俞像是忍极了,闭上眼他叹了口气,道:“今天算了。” 季眠瞪圆了眼睛:“不行。” 傅沉俞捧着他的脸:“你吞不下去。” 季眠脸上烫烫地:“我再试一次。” 他打定主意要吞下傅沉俞的性器,主动张开嘴含住他的顶端,然后无师自通的用舌头去戳弄敏感的小孔,满意的听到傅沉俞压抑地喘息声。 季眠越含越深,顶到上颚的时候,其实就有一种想干呕的感觉了,他打开口腔,喉咙的软rou不停的挤压着傅沉俞的性器。 后者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紧致的天堂中,又湿又热,简直无法抗拒。 季眠虽然难受,但是没有推拒他,而是一直含着性器,直到最里面为止。 这时候,他已经有点呼吸不过来了,于是只好吐出一点,含着它慢慢的吞吐。 刚开始,季眠还有点儿不习惯。 他只在小电影中看到过这种行为,没自己尝试过。几次吞吐之后,季眠感觉自己找到了技巧,而且也能用鼻子呼吸了。 呼吸之间都是傅沉俞的荷尔蒙,季眠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反正不难闻就对了,比他想象中的要干净太多。 他双手又拢住了傅沉俞下面,他嘴巴吃不到的地方,慢慢地弄着。 手心里的东西就像是铁块一样,又硬又烫,还突突地跳着,季眠吞了几次之后,眼睛就忍不住泛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