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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男人身姿挺拔,眉眼清俊。本可以擦肩而过,但宋依依注意到男人的右眼下有一枚泪痣,而刚刚的动作令她又眼尖的发现男人在脖颈处同样有一颗相同的痣。

    瞬间,宋依依就回想起了她在不久之前所约的一卝夜卝情对象。即便是那会儿灯光太过于昏暗,人也戴着面具看不太真切,可那男人的痣与面前的男人分明是同一个位置。

    更何况,宋依依就是因为看中了男人那绝对领域的痣,所以才邀约的。天知道,她淦男人的时候将那脖颈处的痣吸得可用力了。末了,男人甚至坐在床边,委屈的用手抚摸着脖颈间的肌肤,嗔怪着:

    “您好用劲。”

    宋依依记起了当时男人的声线,然而如今面前的男人也因为她长时间的愣神,出声询问起来:

    “您没事吧,小姐?”

    和那一卝夜卝情对象如出一辙的声音!宋依依本以为自己的匆匆一瞥不敢确认,但面前的男人却是朝自己伸出了手。

    那是一只极为好看的手,手指修长,肌肤白皙。宋依依本着礼貌的原则也伸出了手,蜻蜓点水般的握了握,随后回答道:

    “没事,只是有些走神。”

    “走神?”

    男人来了兴趣,过于清冷的声线使得他说话之时也染上了几分疏离。他抬头望向那展品,随后若无其事般开口:

    “我叫艾默,受邀来参加展览,刚下音乐会就赶来这里了…”

    男人轻轻介绍起自己来,宋依依却是不着痕迹的打量起面前的男人。他还穿着刚下音乐会的白西装,整个人干净凛冽到出尘的气质,太过于素净太过于白了。

    宋依依想起那一卝夜卝情对象似乎有很重的洁癖,心理上也有些问题。眼下她望着已经自报家门的男人,猜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