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皇长子承欢,设宴同寝问房事诱太子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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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见过先皇与侍卫激烈媾和,对妃嫔一向兴致不高的司明洲不免试图探究让先皇如此沉浸的男子之间的房事,在尚是皇子时狎过宫外楚馆的清秀小倌,继位后也曾许了好处让宫中侍卫在身下雌伏一宿。 但也都不甚让司明洲有兴致,似乎无论女子还是男子,水道亦或旱路,都没有太大区别,身下是在他人体内进出还是在自己手中发泄,也无多少不同。 明白了自己似乎并不享受他人的身体,无论是男色或女色,司明洲也就不再想要探究先皇的乐趣,把窥见的那场春事丢到脑后去,到妃嫔宫里也仅像是固定流程。 但这场由自己血亲皇子引发的欲潮却异常地来势汹汹,司明洲觉得自己生平从未感到如此渴欲过,像是突然地在某个瞬间就能够与把侍卫压在假山内咬着颈项皮rou狠劲耸动腰胯的先皇共情。 渴求和征服的欲望与快感打通关窍猛然袭来,渴得人直想用身下硬得涨痛的阳根把引起这番欲潮的人狠狠抽插得发疯呻吟,即使那是自己的太子,血亲的皇长子。 不如说光是不自禁想象亲生的皇长子被自己用下身阳具钉在床榻上高潮yin叫的模样,司明洲就觉得自己硬得几乎周身发颤,只想像先皇对那侍卫所做的那样,把太子娈成抖着臀张着腿只知挨cao的模样。 “圣上,圣上?” 司明洲攥着围栏回神,“何事?”。 “回圣上,太后娘娘着人来问太子殿下情况如何。” 司明洲微微愣神,吩咐让太后放心,太子无碍,再送些创药补品到太子帐中。 身下尚且硬得发涨,那未曾有过的强烈欲求也还在身体里激荡,脑中把太子按在床榻上发狂cao干的画面却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破。 那是太子,是自己的皇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