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皇长子承欢,设宴同寝问房事诱太子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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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片刻。” 太子正暖得额角微微冒汗,司明洲赏了一杯又一杯鹿血酒,酒意松懈烧灼。帝王有令,自是应下。 “是,父皇。” 撤宴时天色已晚,父子二人闲话许久,伺候着漱洗更衣完毕,侍从退去,留皇帝与太子着里衣于一榻歇息。 躺下后司和璥方觉暖酒热汤余力难消气血升腾,现下并无睡意,身边躺着一具同样散着热意的属于父皇的身躯令人格外难安,父皇并不常与皇子们这样亲近,此番倒是难得。 司明洲本就难耐非常,太子被酒意熏得耳颊带烧,褪去外衫只着里衣的光景又勾起对白日里所见身躯的反复回味,想起对亲生皇子的妄念幻想。 此时长子带着热意仅着了一层里衣的身躯躺在身侧,席间鹿酒司明洲也灌了数盏下肚,现下几乎是想直接把热得发烫的掌心往自己嫡长子的身上胡乱摩挲,把那最后一层衣衫扯开品尝那副自己不该触碰的肌骨。 对亲生皇儿不能放任欲念,再怎么想太子的身子,也不能真的做下那违逆伦常之事,不能把身下欲根狠狠插进皇儿的屄里逞欲cao干……但如何忍得住不用这已然躺在自己榻上的长子抚慰渴欲。 “太子妃已有身孕数月,孕中身子可还安稳?” “劳父皇费心,一切安稳。” 司明洲支着肘朝太子侧身。“和璥与府上嫔妃良媛相处可还好?” 太子和璥被问得有些不知所以,略带犹疑回答:“……儿臣府上相处和睦,父皇放心。” “……朕是想问,和璥房中可还合意,需不需要父皇点两位佳丽美人让人好生教养一番,来为朕的太子暖床。” 司和璥这才明白司明洲问的是哪儿的相处,眼下情形直觉好生尴尬,连忙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