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 有前篇在其他合集 露出 野外 大N描写 用词粗俗
手劲不大,他打人的力气可不小,燕寒山用手背蹭他的脸,叹着气同他说,“你先回去的话,你父亲就不会放你出来了。”然后又去摸他。 主将不是毛手毛脚的轻浮之人,专门给柳忌搞了特殊,指尖在人眉眼间细细的描摹了一圈,继而放轻语气,顺着他的毛去哄,“你不是答应让我陪你一起回去吗?” 柳忌面上一红,他本不占理,完全仗着偏爱无理取闹,让人越摸越臊,于是偏头去躲,也不耍宝了,低声应道:“我知道,我就随口说说……你不要老拿我当小孩。” “我听说,”燕寒山转开话题,牵着柳忌的手往床榻边退,他面上出现其他情绪的时候少,谈话的时候还被柳忌调侃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现在也是,“你最近在让人教你怎么打我?” “呃!”柳忌后背一凉,整个人跟炸毛的貂似的不敢往人腿上趴了,“你怎么知道……”他怯声答话,生怕掐着他尾巴的男人一用力给他尾巴连根嘎了,“我闲着无聊跟人切磋切磋而已,什么叫教我打你……多难听啊。” 燕寒山被这心虚的模样弄的心情愉悦,面上却不表态,他握着柳忌的手摸,粗糙的指腹贴着掌心的rou摩擦,“我可没说你什么。”然后抬眼看向年少的爱人,把人拉坐到自己腿上惩罚,“作何问别人不问我?”他又把那只手牵起来,气定神闲的去吻指头上细小的伤口,“我来教你如何,柳忌。” 军中事务繁多,燕寒山忙时柳忌也开始收拾行李,把先前家里送来的衣裳从驿站寄回,留了套名承霁的新衣。 二人定在晨时离开,天没亮就得出发。 雁门关入春也冷,燕寒山原以为柳忌会赖床,结果对方起来的利索,衣服套的比他还快,把对回家的殷切表现的淋漓尽致。 而他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