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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东西,再看向眼前的人,也是第一次认识了徐母掌握不了的人。 「你平常都在画室作画一天吗?」徐小英环视画室一眼,想转换气氛地随口问了一句。 「没上班的话。」方以诺补充一句,「我还有另一份工作,是酒保,但我对外习惯说我是画家。」 「难怪那天小又会找你去他们婚礼调酒。」徐小英恍然大悟地说,看着他身上满满的刺青,用手b画了一下脖子,「不会痛吗?」 「其实不痛,洗掉刺青b较痛。」方以诺下意识m0了m0颈子的刺青,摇头耸了耸肩。 「你每一个刺青都有含意吗?」徐小英瞧着他衣服遮盖不住的那些部分,有文字也有图案,她知道有些人会将重要的文字刺上,也有人会刺青上瘾、越刺越多,她不确定他是哪一个。 「嗯。」方以诺应声,接着没预警就把上衣脱了。 「你!你!你g嘛──」徐小英吓得尖叫出声,这人是一言不合就脱上衣吗? 「给你看我的刺青啊。」方以诺理所当然地说,徐小英回头只见他还是一脸问号的看着她。露的人都这麽坦荡荡了,倒显得她思想龌龊了,她深x1一口气,试着专注在他身上的刺青。 方以诺从颈子到x口、手臂都刺了刺青,他指了指x口最明显的一句英文,「Ihavebeencrucifiedw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