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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後来,我被闹的没办法了,又不敢下去,只好把安格叫来,让他……彻底Si心。」 真残忍,我说的残忍不是妍依,而是这Ai情的收尾。 「赖文威还说,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Ai过他。」 「你是啊。」我脱口。 「对,我是。但他怎麽知道?我一直都对他很好啊。」 「人是有感觉的动物,别人怎麽对你怎麽可能会没发现?就像被包养的情妇,她能得到男人给她的宠Ai与物质,可是她都知道,她得不到男人的真心。我们是人啊,是能感觉到情绪的人。」 但我也觉得赖文威问那个问题非常愚蠢,不,应该说他很自私。因为他不用问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会这样问,只是想b妍依当一次坏人,好让他觉得心里好过一些,公平一些。 「不说这个了,你呢?辞职是怎麽回事?」 「就,辞职了呗。突然觉得受够了,不想g了,这样单纯的理由而已。」 「你?霍又安?不可能。以前你被b着连上三个月十二个小时的时候,都没跑,现在才这样想?我不信。」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橡皮筋还没断,人的忍耐力是用限度的,今天只是被拉断了而已。」我用着难以理解的说词,想让妍依打退堂鼓。 「你们昨天那个了?」我眨眨眼的问。 「你问这个要g嘛啦。」妍依转头起身,准备化妆。 「分享一下啊。」 「你、你怎麽不说昨天谢柏奕去你家後来呢?」 「我跟他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