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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才放心,硬将受留在身边,受虽然有些无奈,不想她过度cao劳,但人执意如此,胳膊扭不过大腿,就随她去了。

    在家中小住一月,缺少信息素安抚的受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他总觉得小孩在肚里不满,按理说孕早期妊娠反应不大,他却总吐得死去活来,工作提不起精神。受妈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某天给受送来一大堆没有标签的鼻吸喷雾,受试着拆了一罐,又浓又呛的白兰地酒味从里头飘散出来,浑身的躁动顿时被抚平,“妈,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受不可置信,受妈却立马澄清,“是他自愿那么做的,我可没有逼他。”

    那就是专程敲打过了,受哑然失笑,近一月他都未曾听到过攻的消息,想是家里人刻意瞒着他,不让他知道罢了。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可受却做不到以平常心去面对攻,他知道攻总有一日会回到他身边来的,信息素喷雾能解燃眉之急,但以后呢?受需要的是长期的疏解安抚。何况当年他离婚的消息没捂紧,现在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他未婚先孕的笑话,不管为了家族声誉或私心,受都需要一个能站在他身边的人。

    受权衡利弊过后发现没有最优选择,索性不再纠结,拍板决定将攻接回来。所有人以为受恨死了攻,此生都不会见他第二面,都好奇他为什么转性,变得如此宽宏大度。受满不在乎这些无须有的担心,说到底这群人还是不太了解他,“孩子出生后我再踹了他,又不是不迟。”回答问题时,他正戴个蓝光眼镜半躺着办公,宽松的短睡袍下两条光滑结实的长腿交叉叠起,“为了宝宝,我就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