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
上带着的玉镯巴巴送去了姑姑手上。 却不料想,老姑子又将玉镯还了过来,又安慰道:“老夫人交代过,您不远万里来我们这儿,总是有些不适应的,这些金银细软都是少奶奶从娘家带来的,切身收好才是,府里亦有规矩,我们既领了例银,便不该手脚糊涂。” “原是这般……”阿杏不知道老姑子说的是真是假,男人那句叫自己本分做少奶奶的话还叫他记在心里,他只知道自己日子不会好过的,他真的要死在这里的。 再后来,阿杏也忘了老姑子说了什么,自己又说了什么,只是老姑子走了,那玉镯也在他手指肚上划下了重重一道血痕。 身体里的异物感越发鲜明,他的确能感觉到男人在他肚子里xiele极多,他若是将那枕巾抽出来了定然是含不住的。双腿早先起只要一合拢就要打颤,可还是扶着栏杆从床上坐起,一路扶着家具走到了门口,将木销子插上,这才安心往回走,将拧干的帕子抵在了xue口后才敢将枕巾抽出,金线变暗,大红也成了血红,窒在xue里的jingye混着yin水一股脑的从那红眼儿中涌出,竟是小帕子都包不住,侵透到了掌心,在白皙的指缝间留下一张清浅的蹼丝儿。 松懈了缠在肚子上的布料,亦发现肚子上也全是淡精,是他被男人插了逼后射出来的东西。用帕子去擦腿心,才一触就燎得他发抖,这才晓得,原来那儿已经破了皮,不能叫热水淋上,只能坐在床边垂着脚尖等,等到水凉才去用手捧来水清洗。 他想,若是姊姊,定然也会如此,不哭也不闹,做他本分的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