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不回来了。 他喉咙发痒牙齿也痒,贺戾烟瘾上来了,但他没表现出来。 贺戾没跟经理打声招呼就跟着钟奕走了,谁让人家钟奕是大老板,而他贺戾是大老板的炮友。 贺戾在寸金寸土的市中心有套房,但他平时不会去那里住,除了跟钟奕在一起的时候。 两人刚进门,贺戾就被钟奕压到了门上。 贺戾烟瘾还没压下去,钟奕刚把舌头伸进去就被贺戾咬了一口,他没轻没重,血腥味马上蔓延在两人的口腔内。 钟奕还没说什么,贺戾就嫌弃的侧开头,不愿意再亲下去。 他不愿意亲,钟奕也不强迫他,转而去亲他的脸颊,然后顺着往下亲到锁骨、腰腹,最后亲到了胯下。 贺戾对性这种东西不太热衷,但不代表他是个性冷淡、阳痿,被人口自然而然会有反应。 他难耐地按着钟奕的脑袋,按地有点用力,钟奕鼻子都碰上了那个东西,鼻腔里都是那种味道。 喉咙深处被侵犯,钟奕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蠕动的软rou却让贺戾更加舒服。 等贺戾射在钟奕嘴里的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 钟奕把嘴里的jingye吞下,仰头就看见贺戾仰着脑袋靠在门板上。 情欲染了满脸,眉头虽然紧皱着,但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凶戾来,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钟奕眼神晦暗,底下的东西硬的生疼。 两人滚到了床上,钟奕压着贺戾在他身下打下标记,钟奕一只手去揉他的胸肌,一只手去摸贺戾的手。